南国昔寤

六代目信徒
堂島大吾俺の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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峯大-Call(完结)

不言而喻,泛滥的幸福涌向峯義孝的心头。过去的磨难和不幸,成为他迎接爱情的一道道台阶。他很感激这一切,以至于堂岛大吾的一颦一笑,都会被他视作如同《万叶集》里富有诗意的恋歌。于是慕意化作爱意再化作错意,等两人意兴阑珊地为床上的狼藉而头疼时,峯義孝都埋怨月亮闪躲得太快,美梦还没做完,就已荼蘼花开。

再者、如果说要能为堂岛大吾做些什么,峯義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献身。

不过他没有等来献身,却等来堂岛大吾的一个秘密邀请。

每一年堂岛大吾都会在三四月份的时候,去京都某处僻静高雅的温泉旅馆疗愈身心。那时候一些其他极道组织的头目也会去,想要交谈的事宜就在澡堂里坦诚相见。泡温泉而已,谁也用不着挨枪眼子,加上良辰美景,清酒还没入喉,眼睛就醉了。

这一次,堂岛大吾只带峯義孝一人去。

堂岛大吾是旅馆的老顾客,在峯義孝去之前已来过三四次。女将收下峯義孝递来的名片后,心领神会地将两人带到事先预定好的和室里。

一路走来,一个客人都没有。长长的廊道旁,绘有翠梧皓月之景的隔扇外,远山残留的一抹淡淡郁翠,几乎快被盛放的樱树淹没。那烂漫的花枝,有时悬在天际,有时悬在纸窗外,花瓣随风而落,不着痕迹地漾在枯山水的须弥山石上。一瓣又瓣,惹人怜爱。

一般人在风雅的和室里赏樱,往往能得到心灵上的安宁。可明明盏里的盛的不是清酒,峯義孝却一副喝得泥醉的样子,伸手去触碰一切他想得到的东西。

那人磨豆腐的功夫实在了得,堂岛大吾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腰带,簌簌地就被解开了。随后遐想翩跹而来,在唇与唇的贴合中,把堂岛大吾的整个身心都俘获了。

“性幻想”,当男人宽衣解带的时候,堂岛大吾面对眼前的光景,脑海冒出这样一种形容。冲破上下尊卑的举动,让他的感官领受了无法形容的美妙和愉悦——原本还对他忠心耿耿的下属,亲友、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,也能像野马一样疯狂。

在众人之上,威严赫赫的自己,也能露出荡妇般的笑容。

猜不出爱人心思的峯義孝,则像一位侍奉神祗的信徒,拼命嗅着春风里溢满芳香的空气和呼吸,攥住那随时都可能从身下逃逸得无影无踪的双手、裸露的肩颈、被浴衣半遮的大腿,倾注他全部的爱。比起接吻,炽烈的目光,让他享受五感集中在一处的膨胀。而堂岛大吾的身体驰骋在颤动的灵魂之外,他想在理智断线前逃掉,不安分的胳膊试图将峯義孝的热诚推拒,但他的本能又在告诉自己,怎么做都是徒劳的。

气喘吁吁,情迷欲乱。要不是被暖融的春风唤醒,堂岛大吾还真不知道在这过程中昏死的体验,是多么令人羡慕的福分。

擦掉叠席上想入非非的污迹,堂岛大吾百无禁忌地问起峯義孝的感受。

“什么感受?”峯義孝满足地将头枕在堂岛大吾的大腿上睡着。

“峯有什么‘性幻想’吗?我很好奇,像你这样的帅哥,是不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
堂岛大吾抚弄着峯義孝柔软的栗发,将一绺头发缠绕在手指上。这时他的大脑完全清醒了。很爽、很疲倦、很激烈......不过他对眼下这种彼此没羞没臊的样子,并不介意,反倒觉得自在许多。

峯義孝闭上眼睛,紧蹙的眉头说明他正在认真地思考,良久后,他支起身子。

“我能想象到的,最疯狂的‘性幻想’......”

三十三岁的他冲堂岛大吾淡淡地笑了笑。

“是被人爱着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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